* 2019宇髓天元生日賀文
* 幽浮桌咖啡那個萬聖節造型
* 算謎時空吧(????)其他細節就不要太計較了(???
* R18,突然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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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寶箱也是需要運氣的
我妻善逸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何謂物理的載浮載沉。 他被困在一個箱子裡,原本是在馬車後頭,但大概是途中碰到過於顛簸的路段導致他待著的箱子落到了不知哪裡的路上,接著一群嬉鬧的人聲後靈敏的耳朵捕捉到了箱外的一些聲響。 海浪的聲音、接著是就算不用到炭治郎那般敏銳的嗅覺都能聞到的海水鹹味,以及那起起伏伏沒有固性的飄忽感。 他開始絕望的想著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自告奮勇要幫路邊的女孩子跑腿,才不會莫名被打劫,還因為對方嫌棄自己身上沒值錢的東西但看起來是精怪所以搞不好能賺一筆而把自己裝箱載走。 一切都是早知道,現在後悔莫及。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救命啊炭治郎──野豬──小禰豆子──是我不該擅自脫隊啦我不想莫名其妙死在沒有人會發現的地方,而且!而且啊!這裡是海上,就算我開了箱子也會淹死吧?然後屍體被海底的魚吃光……咿不要啊好可怕──拜託誰快來救我嗚哇啊啊啊!」 無盡的污髒高音跟言論如今也只能被鎖在漆黑狹小的箱子裡,慌亂的我妻善逸壓根兒沒想過這樣的行為只會加速自己缺氧,等到他捂住嘴時腦袋已經昏昏沉沉的了。 「嗚嗚……我還不想死掉……」 眼前晃過的跑馬燈閃過了那一頭銀白色的髮,善逸眨出了淚珠,想起自己踏入這樣莫名其妙世界後最最最大的心願。 ──宇髓先生。 ※ 黑底的大旗高掛於晴天之下,咚鏘咚鏘的貨物搬運聲搭著此起彼落的哀號,卸下連結兩座船的木板後一聲巨響以及華麗炸開的煙霧和火花替這片蔚藍大海增添了繽紛的顏色。 「唷──咻!全部就是這些了!」 「雖然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傢伙但船上的寶藏倒是挺稀有的呢。」 「這些可以換到更多物資吧,下次回島上說不定能辦個祭典呢!」 三位身材婀娜的美人數點好了奪取來的金銀財寶,歡快的表情你一來我一言,最後不知道是誰的目光先落到了角落的一個相較黯淡的箱子,湊近了才發現大鎖已經被海水泡到生鏽變形。 三個人面面相覷想著該如何處理,這時候高大的男人終於走了過來,雙手揉了揉三位美人的頭頂給予寵溺後也將視線放到了箱子上。 換作是以往的宇髓天元,肯定會嫌棄這東西不夠華麗而下令丟到海裡吧。 但他思考了幾秒鐘後沒有立刻做出這樣的判斷,而是高舉他的大刀劈斷了大鎖。 鏘啷一聲後他踹開箱子,裡頭裝的不是財寶也不是物資,而是一顆巨大的南瓜,周遭的綠色藤蔓像是要保護什麼似地緊緊的擁護著中心,奇怪的景象讓在場四個人都噤聲。 「這麼華麗的大南瓜還是第一次見……」端詳了許久也不見其他動靜,雖然作為音柱號的船長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但這麼奇特的狀況他還是得承認確實有些動搖,想著是否該直接煮來吃但又怕這東西有什麼問題會害了自己三個寶貝船員,宇髓最後將它抱回了自己的船長室。 如此一來就算大半夜的這顆詭異南瓜產生什麼異變他也能第一時間處理,能不能食用就等回到島上請專業的人來做判斷吧。 在確認了接下來的航線後男人闔上地圖,擦著黑色橘色指甲油的手指摸向了一本封面有些破舊的記事本,相較並排的完整如新這本看上去更常使用些。一頁一頁的牛皮紙上是用鉛筆潦草打著的輪廓,隨著頁數的推移越加清晰,最後停留在少年燦爛的笑容上。 一切發生得突然且離奇,那一天醒過來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但好像又不全然忘記,等到意會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攜著三位情誼堪比家人的女性在遼闊的大海上航行。依稀感覺自己一開始並不該是海盜的,握著大刀的手感還比較切實一點,迷茫的四個人在旅途中業遇過了幾位有相同感觸的過客,好比魔女、甚至殭屍,彷彿在這個世界裡怎麼樣的存在都能夠被合理化。 宇髓天元起初並不曉得為何自己堅持要往海上跑,就只是一股腦兒地買了大船出航,途中藉著搶奪其他海盜賺取金錢,多的物資會分回故鄉的島嶼上。 這樣有些庸碌的生活在某一天起了變化,他的夢裡出現了穿著黃色羽織的少年,揮著刀刃、一頭燦金的髮在夜空中耀眼地像閃電,但逆光卻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反覆的夢迴、清醒。 開始記錄、開始描繪、開始回想。 接著他意識到,自己的執著都於尋找── 他必須找到我妻善逸。 『宇髓先生,那間甜點屋的三色糰子非常好吃哦!』 『善逸你啊……胖了吧?』 『哈?哪、哪有!有嗎!欸?不會吧……等等宇髓先生你的表情是認真的嗎?』 『……』 『拜託了說點什麼吧!真的假的?』 『……噗哈、哈哈哈』 『您這是在耍我嗎!不要這樣嚇我啊冷汗都冒出來了!』 『嘛、你這傢伙就是這點讓我欲罷不能啊……』 『真的很驚嚇啊!我可不想因為胖了就被宇髓先生嫌棄啊!』 淚眼汪汪帶著生氣的少年咬著牙捶著男人的側身,宇髓哈哈大笑了兩聲,右手伸過去當街襲向了善逸的屁股,捏上去手感挺好的,他想。接著一手攬過了因為這個舉動而更加氣憤的少年,低身湊到了耳邊喚著少年的名字,敏感的耳朵很快地讓善逸軟了腰,宇髓抱住了善逸,但確實是比意想中的手感再重了不少。 確實是……好熱? 睜開眼伸手點亮了床邊的提燈,鎢絲燈下的昏黃光線讓宇髓意識到自己又做了虛幻卻真實的夢,不過夢裡的手感猶存,想到那張帶淚的臉總有股說不上來的衝動,他嘆了口氣打算掀開被單簡單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卻看到一團蜷成球的橘黃色隈在自己的胸膛前。 什麼狀況?南瓜?剛剛那顆南瓜? 放在床邊的南瓜確實已經不見蹤影,但透著布料傳來的體溫像個孩子似的高得嚇人,宇髓腦袋裡轉著千百個可能又不可能的念頭,過於動搖的心音無法被控制,砰咚砰咚地、用著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動著。 「唔、嗯……」 懷中的存在搶在宇髓伸手之前露出了臉,粉嫩嫩的臉頰、緊閉的雙眼、燦金色的頭髮以及形狀特別又粗的眉毛。 「嘻嘻……」 咚咚、啾。感受到心臟華麗地抽痛了下,宇髓半撐起身不可置信地盯著那顆從南瓜幻化成人形的精怪,覆繭的手指輕輕撩開了男孩額間碎髮,宇髓吞了吞口水,紫紅色眼底藏著的溫柔全都傾洩而出。 「善……善……」 「善逸……」 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將人大力的揉進自己的心窩裡,突來的舉動驚動了沉睡中的男孩,那琥珀色的眸子終於不只是存在於夢境裡,他見著蜂蜜一般的波瀾裡映著自己,對方似乎也還在處理過於龐大的情報量,但那股依著本能大力捉緊自己的小手讓宇髓天元確信我妻善逸絕對記得他。 沒有多想地覆上了那對薄唇。 靈巧的舌頭趁著對方猝不及防時竄入,舔拭著有些乾澀的嘴唇,滑過牙齦恣意地掠奪著呼吸,大手扶住了後腦杓不讓掙脫,等到心滿意足再鬆開時還刻意親吻出嘖嘖水聲。 「善逸……」 被吻得迷茫的男孩抓回一絲理智後紅透了整張臉,支支吾吾地無法好好組織語言,那個印象中的難聽高音哀號跟大叫現在倒是讓宇髓有些懷念。 「宇、嗚、宇髓、先生──」 「啊啊、我在。」 激動高昂的情緒終於冷靜下來,交換了彼此簡單的情報後宇髓終究是忍不住開口:「善逸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縮小了?」 被精確點到難處的善逸迴避了眼神但被宇髓的手揪著臉頰轉了回來,「營養不太夠……」自從被關進箱子開始漂流之後就已經沒了時間概念,在氧氣宣告終結時身體本能的幻化回南瓜並以藤蔓緊緊擁護了本體才得以存活,感知外界危險的期間善逸只能陷入沉睡,若不是今天遇到的是宇髓天元,他恐怕會在身體機能殆盡後永遠消失也說不定。 「我煮點什麼給你吃吧。」煮粥應該可以吧?加點上次買到的蔬菜── 「宇髓先生,」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人類的食物雖然有用但恢復得很慢,如果有土壤或是……」 「或是?」 「精氣、之類的……就可以了。」 ※ 理智線脆弱得不可思議,一句話壓垮了所有矜持,男人傾身壓倒了現在的身體莫約只有十歲孩童大小的男孩,堵住了所有後悔,狂風暴雨似的奪走一絲一毫空氣,如同他揚帆出航舉著大旗叱咤整個海域。 啃咬、吸吮,斑斑的紅點很快地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攻城掠地的記號,因為體型變化而變得寬鬆的和服早就被拉得失去遮蔽力,宇髓含上那敏感的耳朵果不其然得到善逸劇烈的一顫,讓他滿意地輕笑、更加刻意地呼出熱氣,右手解開了彼此下身的衣物,肌膚得以相親的摩娑感伴著宇髓低沉的嗓音,一陣輕哼下濕漉的黏稠洩在彼此腿間。 男孩羞恥的幾乎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了。不過是簡單的碰觸和廝磨就讓他不爭氣的射了出來,善逸不想抬眼看宇髓的表情免得自己更加羞赧。 「善──」 「啊啊啊不要說啦不要說!嗚嗚、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射了嘛……」 哈……你啊,一模模一樣樣完全沒有變啊。 貼心的宇髓難得地沒有展開言語攻勢,親了口臉頰後他撐起身體分開了善逸的雙腿,泛著水光的蜜穴讓他驚訝地微微張大了眼,看來身為精怪的體質讓善逸在「攝取食物」時能夠更加有效快速的進入狀態,也難怪方才會那麼敏感。 帶繭的手從頸邊一路滑到鎖骨、最後精確地捏住了兩邊的紅莓,未經開發就如此腫脹看樣子未來的開發會更加有趣。勾起了笑含住了其中一邊,細微的呻吟在逐漸強勢的攻勢下放蕩了起來,還未經人世的我妻善逸弓起了身體,酥麻的快感夾帶著惡質得像電流通過的細小疼痛,琥珀色沁著淚,小手想要推拒卻越加使不上力。 「哈啊、嗯呀──」 啾、啵。 相比方才更加紅腫的成果讓宇髓相當滿意,舔掉了男孩掛在眼角的淚珠,才想繼續動作的他被善逸身上的其他存在給吸引了。 「這是……藤蔓?」 那個起初將化為南瓜的善逸圈起來的藤蔓從底下爬了出來,這是長在背上吧?宇髓好奇地抓著摸了幾下,沒想到這樣的舉動讓善逸沒能忍住拔高的呻吟。 「嗯啊啊!不、不可以!」 「嘿……」 「等等等等宇髓先生、嗯啊啊!」 像是被開啟新開關的海盜大人舔了舔唇,一路摸到了善逸背上長出藤蔓的地方,時而輕輕地戳動、時而猛烈地套弄,過於刺激的快感帶著善逸攀到了新一層的境界,宇髓沒有放過這樣的機會,手指在穴口打轉著一下沒入了兩根手指,駕輕就熟地找到了能讓善逸舒服的點搔刮著。 「呀、哈嗚、呀啊──」 昏黃的燈光下多了濃厚淫糜的味道,我妻善逸揪著宇髓的前衫,像是在飄忽的海上抓到浮木一樣,過於舒服讓他來不及嚥下津液,蜂蜜般甜膩的眼底恍惚著。 就在臨界點時宇髓天元放開了一切挑逗。 善逸疑惑地看向宇髓,而對方將前髮撩到後頭去、吐著惡魔般的話語。 「善逸想要什麼呢?」 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也要玩弄自己到底,善逸想起了這個男人的溫柔同時也是建築在欲求以及壞心之上,但被撩起慾火只想著要果腹的他並沒有多少選擇權,雙手抱住了自己的兩隻腿,一開一闔的穴口渴望著男人的侵入。 身旁的兩條藤蔓一左一右撐開了濕漉漉的蜜穴,宇髓惡笑著將性器抵在洞口輕輕戳刺。 靈敏的耳朵立刻聽見了宇髓毫不掩飾的赤裸要求,那對子紫紅色透露著『你一定知道我在想什麼吧』的意思,善逸委屈但又期待著── 「請……餵我……」 「誠意不太夠呢善逸君。」 ……這個臭海盜臭流氓! 我妻善逸憤恨地想著,身體內的燥熱以及飢餓讓他的欲求幾乎要潰堤,即便羞恥但想著之後會得到同等美味的果實他就不自覺地嚥了嚥口水。 「請宇髓先生、用你的肉棒、餵飽我吧……」 「悉聽尊便。」 熾熱的碩大在語畢的瞬間挺入,緊緻而濕潤的雍道咬著陰莖不放,粉紅色的嫩肉在抽插時被帶出一些,肉體之間交合的啪啪聲夾帶著黏膩水聲。 還來不及反應就迎來了第一次的雌性高潮,善逸弓起身子舒服得視線無法對焦,張大的嘴小舌微微吐了出來,宇髓傾身將陰莖撞得更裏,同時吻上、舌尖交纏著。 「嗯、哈……姆唔……」 絲毫不給一點休息的機會,才剛攀上顛峰的男孩脫力地癱著,緊緊密合的體位幾乎要讓他產生這樣被射入一定會懷孕的錯覺,耳邊的情話詳細內容他已無從吸收,但廝磨的酥麻感和過於好聽的嗓音讓敏感的他又無法自拔地夾緊了蜜穴。 「善……善逸……我好想你……」 「宇髓、先生……哈嗯、喜歡……喜歡……」 感受到結合處溢出了幫助潤滑的體液,在高速的衝刺下穴口沾著一圈白漿,善逸眨了眨眼而眼角的淚珠啪答地落下,小手顫顫地捧住宇髓好看的臉,他笑著。 「喜歡、宇髓先生──」 吻輕輕碰上、再分開,純真的笑容和那被他烙印在腦海裡以及每個夜晚都會翻過的記事本上的如出一轍。 宇髓低吼一聲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將所有的愛、思念一併送入善逸體內的最深處。 ※ 整個晚上幾乎翻雲覆雨結果隔天的我妻善逸睡到了日上三竿。 揉著眼從床上坐起,原以為要散架的身體因為精力的回充達到了微妙的平衡點,雖然麻麻的但並不影響行動。 身旁的枕邊人不見蹤影,摸了摸位置果然一點餘溫都沒有。 「雖然睡過頭是我不好但有人這樣的嘛昨天晚上才這樣那樣過隔天起床卻不見個蹤影感覺也太糟了吧!」連環砲似的嘟噥著,善逸默默地將衣服穿好,身上的藤蔓不聽使喚地外露了一些,連頭頂上的南瓜都冒了出來。 還真的是飽餐一頓。 雖然很不想承認。 「氣死了人帥就算了怎麼技巧還是很好啊,太不公平了吧?是要我怎麼面對啊!好不容易相見結果馬上就來了一發好像還不只,而且……等等等等昨天是我開始的嗎是我說想做的嗎!?」 我妻‧情緒激動就會自言自語‧善逸抱著腦袋懊悔地仰天長嘯,「這要我怎麼面對宇髓先生……」 「面對什麼?」 「哇!哇咿咿咿!嚇死我了!」 「穿衣服摸這麼久還自言自語大概也只有你了吧。」 摸了摸替少年整理好了頭髮,昨晚才十歲的身體果真在每一次的高潮後逐漸變回原樣,現在長回十六歲的樣子讓宇髓習慣了許多。 「好了該走了,船已經靠岸了大家都在等你。」 等我?誰? 宇髓眨了眨眼,左眼獨特的放射狀眼妝一時之間讓善逸有些懷念,他看著宇髓自信且猖狂地笑著,一把攬過了他,不同於印象中的扛著走,而是小心翼翼地將他護在懷裡的公主抱。 「大海盜祭典之神這次可是運氣滿點開到了大寶箱,當然要好好慶祝一發!」 END. |
2019 / 10 / 31 あさい